髪国传奇驱逐舰

带卡可逆不拆,佐鸣不拆不逆。大部分文在AO3:LeigiaResque。

【带卡】痕迹(中上)

※副cp佐鸣,预警见(上)篇:(上)

※中应该一口气写好全部发出来的……然而我拖延症犯了,干脆先发了(滚)。

※求评论,老铁们秋梨膏!


4.

鸣人也好,樱也好,都没觉得佐助真的赶得上婚礼。

虽然佐助是一诺千金的人,但是他身上的责任比千金更重。大筒木开始像晓一般收集尾兽,只有拥有轮回眼的佐助才追的上他们的踪迹。

因此,当佐助把重伤的奇拉比送到医院,披风破破烂烂的出现在盛装出席婚礼的人群中时,两人都愣住了。

“八尾的大部分还在奇拉比体内,他不会死,放心吧。”佐助简要向鸣人汇报之后转向新娘,“樱,实在失礼,我……”

“不,你能来我真的……”

樱捂住嘴,拼命抑制住自己的哭声。

佐助曾一心一意行走在自己的道路上,把一切都抛之脑后,樱早以为自己已经对佐助毫无意义。

“……也不必如此,我们毕竟,曾经是同伴啊。”佐助叹气,温和的说道。

在那一瞬间,有什么放下又有什么重新拾起。

新郎走了过来:“看来你和你的同伴有很多话想说,我也先去找我的同僚了,等会儿见。”

面对妻子的初恋和曾经的追求者,他显得相当平和。

忍者与出生入死的同伴之间的感情,是以后组成家庭的外人所无法介入的。樱有,他也有。

他与樱由共同的事业相识,将携手走过大部分的人生,相濡以沫。而同伴只是一小段时间的陪伴,以后甚至走上不同的道路渐行渐远,但是只有忍者才知道,关于同伴的记忆是刻骨铭心,无法消除的。

加藤信是个阴沉并现实主义的男人,可他说出这话的时候,就像是在发光一样。

鸣人终于说:“……他,也许真的是个好男人。”

小樱捏紧拳头:“把‘也许’两字去掉。”

“但是我还是不喜欢他!”鸣人撒娇道,“还有,为什么为什么你让加藤家的男性当伴郎!我和佐助来多有排面嘚吧哟!”

小樱左手握住右手,抑制住揍人的欲望:“你好歹有点你和佐助是有家室男人的觉悟吧!”

“什么家室?”

“……你和佐助啊!!!”

“我和佐助?不是最好的朋友吗嘚吧哟?”

佐助手一抖差点把拿出来的囍撕了。

远处樱花树下,穿上小号纹付的面码捧着点心打了个喷嚏。

此时卡卡西才姗姗来迟,他也和鸣人一样西装,只不过是黑色的,打的是领带而不是蝴蝶结,看着身材挺拔修长让人眼前一亮。

“卡卡西老师!你怎么来的比佐助还晚!”鸣人大声道。

“我又在人生的道路上迷路了。”卡卡西干脆的摆出万能借口,“况且,这不是还没开始吗?”

樱看向卡卡西,两眼放光:“老师怎么还是那么帅!早知道你来给信当伴郎!”

“我这种老头子就算了吧。”

“这种时候还戴面罩的卡卡西老师哪里看得出来帅了!”

“吊车尾的,你给我闭嘴。”

佐助说道,把囍递给樱,“新婚快乐,樱。”

他仔细的瞧了她新娘装扮,非常认真的说:“你今天真美。”

樱怔了一下,接过佐助的祝福,郑重的说道:“谢谢你,佐助君。”

卡卡西和鸣人的囍也拿了出来,送出了囍后,鸣人从后面揽住佐助的背,扯着他的脸,嘻嘻笑道:“我就跟你说樱酱穿白无垢多好看,你还在信里和我杠,怎么样无话可说了吧。”

“放手。”

之后这四个人便合了一个影,还是一样的站位和一样的姿势,只是时过境迁,大家的心情不同了。

看了看照片,鸣人眯起眼睛:“……啧,佐助你怎么还是那个表情。”

“要你管,吊车尾的。”佐助的表情明显带着不悦。

“你们两个臭小子长那么高,我都摸不到你们的头了。”卡卡西眯起眼睛也凑过去。

司仪已经就位,鸣人提醒道:“樱酱,快去吧。”

他一把拉过佐助的手臂,抱着他,灿烂的笑道:“七班不会再流散了,我已经遵守约定,把佐助带回来了。樱酱你就心无旁骛的去吧,去迎接你的幸福吧!”

看着樱点了点头,坚定的往加藤信走去,卡卡西仰起头,嘴角不由自主的扬起。

他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如释重负,单纯的觉得快乐了。

*

婚宴白天中规中矩,到了晚上就演变成一场灾难。

大部分的木叶精英都聚集在此,看到他们现在烂醉如泥群魔乱舞的样子,要是来袭妥妥的团灭……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抬头一看,原来是房顶被砂忍公主吹走了。

卡卡西蹲在房梁上,看着下面醉醺醺的女人们闹得一片混沌,不可名状,带头的还是新娘。

佐井和鹿丸突然出现在他左右:“六代目,我先回去处理奇拉比的事了。”

“你们两个纯粹就是想跑吧……为什么向我报告。”

“您觉得七代目那个状态适合工作吗?”

卡卡西转头。

“吊车尾的,别闹的太过分了。”佐助把鸣人箍在怀里。

“小李!冷静啊!!!”宁次和志乃好不容易控制住动作像打醉拳般的小李。

被倒吊在树上的新郎却十分淡定。

“没关系,下季度xx药预算早就批下来了,我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他棒读一般的说。

卡卡西扬了扬手:“有事电话联系。”

小孩早就回去了,卡卡西思考自己是不是也是时候该走了。

但他突然想起什么。

他瞬身到了后院,仪式结束后就不见踪影的纲手侧卧在屋檐上,身前是散落的酒瓶。

为了出席徒弟的婚礼,她今天难得盛装打扮,极尽妍丽,在月光下美的宛如月亮来的公主。

“是你啊,卡卡西。”

听声音,她好像还很清醒,但又像醉的不轻。

卡卡西轻轻的跃到她的旁边,掏出了一个酒瓶。

“这是我在旗木宅埋的樱花酿。”卡卡西将清澈的樱粉酒液倒入酒杯中,“还剩一些,度数并不是很高,纲手大人要来一杯吗?”

纲手伸出葱白如玉的手指:“给我个杯子。”

卡卡西从善如流的拿出另一个杯子,给她倒上了。

“你居然会在老宅地下埋酒,怎么,当初觉得自己会有个女儿吗?”纲手支起身子,花纹繁复的羽织下摆摊开在屋瓦上。

卡卡西摇了摇头:“一开始就是为樱准备的。”

纲手把玩着杯子:“你从来都没想过成家吗?”

卡卡西没有回答,只是问她:“纲手大人,如果自来也大人能回来,你会嫁给他吗?”

纲手否定的很干脆。

“不会。”她仰头,盘起的金发略松,发丝划下光洁的颈脖,“不过,也许会凑合一起过吧。他出去嫖,我出去赌。”

“这算什么一起过日子……是气死静音小姐吧。”

纲手哈哈大笑:“也对。”

她看向月亮,撩起散落在肩上的发丝。

“卡卡西,今天我很开心。”

莹润的小腿从散开的下摆露出,随意的搭在一起,纲手闭上眼睛:“我一直期盼着,樱穿上嫁衣会是什么模样。因为我没有机会,所以我想看她穿上。但我没想到,她会嫁给加藤家的人。那个男人……也一点都不像加藤家的人。”

她露出微笑:“但我,真的感觉到,活下来总会有好事发生。第一次是遇到鸣人,第二次就是今天……”

卡卡西静静的倾听着。

“所以我不会再憎恨死神那么早带走绳树,憎恨自来也不让我去和他一起对决佩恩,还有……”

说到这的时候,纲手的声音突然哽住。

“……混账!别人也就罢了,唯独他,我怎么可能……原谅啊!!!”

她颤抖着,呜咽出声,泪水从指缝种流出。

“只要活着……只要活着就会不断的遇到好事……所以我会努力的活下去……但,那时候,他为什么,要救我啊……为什么,救了我,就在我面前再离开一次……”

卡卡西掏出纸巾,体贴的递上:“纲手大人。”

纲手却推拒了,坐起来,拿起高度数的白酒猛灌。

“纲手大人,别喝了!”卡卡西上前就要去夺她手里的酒壶,“纲手大人!”

他却被纲手猛地推了出去。

“不要管我!”

簪子和发梳终于被挣开,纲手的头发流泻而下,遮住了她的表情。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她没有说出那个名字,那个跨越了死亡也要来救她,她放在内心最深处的人。

卡卡西忽然想起了佐助。

他也曾质问过鸣人,一声比一声重,一声比一声痛。

佐助那时不懂,自己亲手斩断的羁绊,早已放下的人,为什么会让他那么痛苦。卡卡西却比他早明白,因为佐助意识不到自己的爱已经和恨一样深。

爱的越重,痛的更烈。

“……但是,我却还是那么爱他,就算越是爱恋越是折磨,我却还是……”纲手又哭又笑,“越来越爱他。”

卡卡西突然说:“我懂,纲手大人。”

纲手看着他。

“你也爱过什么人吗?”

卡卡西却沉默。

“不是那个姓野原的女孩吧?”

他答非所问:“我只是……对不起她。”

纲手平静下来。

“你放心,过了今天我就不会再放纵自己了。”她脸上浮着红晕,“我要多活一些时候。”

“是吗。”卡卡西轻笑。

“而且,我要留在木叶,不走了。”

他愣住了。

纲手说:“木叶要组建专门的医科学院,你知道的吧?信牵头的,樱邀请我做教授……”

“我想了想,有些事,确实是只有我才能做的。”

卡卡西眯起眼睛:“恭喜您。”

纲手抚上额头:“我还想再收一个百豪传人,如果樱生个女儿,那多半就是她……自来也和大蛇丸都有徒孙,我也要有。”

她仰望起月亮,酒意涌上:“……我当初走,就是为了逃避你的死,但现在,我不会……不会再离开你了……断……”

她倒在房檐上。

卡卡西把她背到房间里,绅士的给她盖上毛毯,替她关好门。

门口,小李他们还在持续闹洞房折磨新郎行为,甚至喝麻了的宁次也丢人的加入了这帮醉鬼的行列,只不过鸣人不在了。

卡卡西往墙外一看,佐助扛着明显被他打晕的鸣人离开。

他将手插在西装的兜里,眼睛弯成月牙,笑道。

“我啊,真羡慕你们。”

——TBC——


*文后的一些话:

其实本肥宅当初倒并没有很反对全员结婚的剧情,只是后续💩到我了。

我当初就不支持佐樱这对,料到两人结婚了反而比婚前更形同陌路。不过看到佐助回家拿着一张十二年前的旧地图找不到家的时候我还是精了——敢情助比大禹还牛批4倍,3x4过家门而不入。

鸣雏倒是我挺接受的,但后续ab说宁次怎么死的以及博姥爷实在是恶心到我了。

而且完全是,七班彻底散了的那种感觉,佐良娜和鸣人不熟,小樱和鸣人没有多少交流,佐助唯一的联系只有鸣人,卡卡西到处旅游。

我最不能接受这个。

*有人把断和纲手离别和带卡告别比较过,其实我觉得不怎么像。但是跨过了死亡救人离别的那种意味,还是有、相通的。曾想过纲手会不会因为断救了她又离去而痛苦,但又因为这种痛苦而觉得爱越发深。

然而这篇文里,纲手可以期待着活下去到去见断的那天,而佐助得偿所愿,但卡老师,已经连能寄托那人的一切都不存在了(唐突捅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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